“没时间也可以陪你。”
“去找于翎飞，”严妍出主意，“她做的事情，一定留有后手。”
符媛儿直奔洗手间大吐特吐，但什么都没吐出来，只是一阵阵的干呕。
他为什么不看上一眼？
她是不是得叫救护车了！
她没事！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心头最大的石头落地了。
她拐进了通往洗手间的走廊，等了一两分钟，便悄悄探出头来。
他也在织网，是不是？
华总若有所思。
严妍没挪步，而是将符媛儿的手扒拉开，“我去车上等你。”
他的唇角忽然勾起坏笑：“符媛儿，你是不是害怕？”
符媛儿睁着眼发呆。
民警点头：“你们在外面等着，轮流进办公室录一份口供。”
于翎飞稍稍松了一口气，但眼底的担忧却没有消失。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是你了解太奶奶，还是我更了解？”